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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似水 和而不流


                清醒冷静

  我国有一个成语叫做“物极必反”,正是的,任何事情总要掌握个分寸,也就是所谓的“度”了,什么事做得过了度,往往便会走向事物的反面,好事也就变成了坏事。有时,事物的发展往往不会以某个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我们无法强求,无法回避,无法更改。所以,我们只能强迫自己认识它,了解它,承认它,适应它。也只有做到这一点,我们方能真正做到事半功倍。

  或许,任何人都有过这样的经历和感觉,觉得和某个人或某几个人很是投脾气,谈得来,坐在一起便觉得心里热乎乎的,总是舍不得分开,甚至近似痴狂,只愿形影不离才好。关系一近再近,一好再好,然而,结局往往是令人伤心的分离,而且很可能是难以愈合的创伤。其实,伤口一旦产生。无论愈合得怎样好,也难免会留下疤痕,恰似无论怎样细的线条,总会留下一道阴影,抹不去,擦不掉。这莫不就是失了分寸的缘故?

  古语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现在大多用于形容情人间的思恋,其实,这句话也可以形容那些感情亲密的朋友之间的关系。相聚相守固是令人欢欣鼓舞,人无完人,金无足赤,谁也免不得会有这样或那样的缺点,而且也往往是不愿为人知或不想在别人面前显露的。俗语说“树活一层皮,人活一口气”正是这种意思。但是,如果被此距离过近,相互之间过于透明,这些微疵便很可能成为造成双方猜忌的因子。正如衣服上的微尘,一般情况下,本是细小难察的,一旦离得太近,细微的颗粒便也似庞然大物,怎么瞧就怎么不舒服。另外人人都有些隐私,不能让人知晓的,总是会不自觉地遮掩自己的隐私,而双方关系太近之后自然地就可能触及对方的隐私,隐私一旦彼人知道,自尊心随之受损,产生猜疑在所难免。猜疑伴着误会,误会深了、久了,好朋友成了死对头,得不偿失。故而,交友应力求做到平淡似水,若即若离。

  朋友一生一起走,朋友要想交得长久,“并非如弹指眨眼那般容易,却也并非无道可循,其中和而不流便是应循之途的一种。有好多人认为,朋友之间不讲礼,以为既然作了朋友又何必拘于小节,讲那些俗礼呢。其实,这种想法是偏颇的,是对交友不利的,有了这种念头很容易忽视了相互尊重的起码形式。恭和礼让作为一种美德,也是一种人际关系的准则。从某种意义上说,恰像交通规则一样,遵守了便会路路畅通,秩序井然;违反了便可能交通阻塞,发生事故。礼貌表示着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尊重,而并非人们所谓“俗套”,我们固然不赞成封建等级制度下产生的那一干子繁文褥节。但也不能一概而论。所谓去伪存真,透过现象抓住本质,礼貌是不可少的。我们固然不是要让大家与朋友见面时也要打拱作揖,自贬崇人,过于谦让,那样只会令人感到虚假,反而使关系破坏,却也不能朋友见面没有任何礼貌,那样便会令自尊受挫,甚至尴尬不堪,势必更为糟糕。

  朋友交往时头脑应当清醒冷静,既要糊涂又要理智,不强交,不苟绝,不当面奉迎以求新,也不能投其所好而附言苟和,应当恰如其分,浓淡适度,有句话“大着肚皮容物,立定脚跟做人”,倒颇能恰当地点出交友之道。该糊涂时一定要糊涂,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可厅斤计较,一味吹毛求疵,大该装作糊涂,睁一只闭一只眼,莫论吃亏沾光,过去即得。该聪明时,则又一定要聪明,大事情不可轻率,更不能盲听盲从,随波逐流。和,也和得,但不能对涉及原则的问题上盲目附和;流,流不得,在原则问题上,应清醒认识,冷静分析,不做好好先生,上上下下一团和气,而失掉对大是大非的判断力。正义之举,应尽力相助,邪恶之行,则不能助纣为虐,而应力阻力诫。

  交友时,掌握“平淡似水,和而不流”,便可以在处理朋友关系方面游刃有余,其乐融融。朋友会称赞你善解人意,谦和大方,恭俭可信,关系淡而不谈,远而不远。处朋友时而四面来风。八面玲珑,顾此相彼,甚是周全。旁观者也会称你对朋友尽心尽力,礼至心尽,无可挑剔,自然而然会使人敬佩和爱戴。

              打开自己郁闭的心房

  平淡如水,和而不流,做得合适,则会使你与朋友亲密,友谊地久天长。

  在这里笔者想举一个在学校里发生的实例。交朋友不仅仅是在学校中,而更多的是在社会上的朋友。然而,无论是学校和社会,交友之道却是相通的,万变不离其宗。正如物理实验,趋于理想化的实验恰似学校交友,更近实际的实验恰如社会交友。无论如何,学校交友比较单纯、诚挚。相对而言,根本性的利益冲突几乎不会发生。如此一说,倒显得学校交友容易多了,实则不然,朋友间仍要做到平淡似水,方能使彼此关系和睦,情深意浓。这种友情也便可以牢固持久。

  笔者的一个同学曾经对笔者讲过一段亲身经历整理录迷于此以求观者能够有所借鉴,所谓举一反三,触类旁通。

  笔者的这个同学叫金志,他提到的那位朋友叫振强。金志和振强相识相交仅仅短暂的一年时间,曾有人说,两个人好得跟一个人似的,更有妒嫉者谣言伤人,说他们搞的是同性恋,风风雨雨,议论纷纷。然而,这过分的亲密却终于导致了矛盾爆发,二人彼此陌路。

  振强是转学来的,分到金志所在的班上复读了一年。振强刚刚转来时,坐在教室的最后一张桌,躲在角落里不言不语,每天只是闷着头学习。有时便呆呆地坐在那里发痴,几乎不与别人搭言,别人也只是觉得怪怪的。

  见他整日像一个机器人,大家谁也不再注意他,仿佛他属于另外一个空间的人。金志也和别人一样,开始时,只觉得这人痴得很,怕是高考首次落榜后打击太大,精神上承受不住,出了毛病,对振强亦是敬而远之。

  偶有一天,金志从振强的桌子边走过,无意中瞥见一本杂志《英语画刊》,一下子吸引住了金志的目光。要知道,这本杂志在当地是买不到的,只能通过邮局邮购,全班上没有一个人有。而现在居然看见了自己渴望已久的杂志,恰逢当时振强不在,金志忍不住坐到振强的座位上,翻看起《英语画刊》。

  画刊是英文版的连环画,多是西方国家的风土人情或中外小故事。金志看得人了迷,平时记英语单词,读英语课文,学英语语法总觉得枯燥单调,现在读到英文的小故事怎不让他着迷。金志一页页地翻看着,嘴唇微微地翕动着,小声地读着动人的句子

  金志只顾了看画刊,却没有注意到振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默默地站在旁边望着正全神贯注读书的金志,嘴角挂着微微的笑意,丝毫没有打扰他。金志读着读着,便觉得背上有些不舒服,仿佛有人正紧紧盯着自己似的,他不自觉地抬了抬头。见振强正望着自己,他的脸便只觉一阵灼烧,腾地红到了后脖根,尴尬地笑笑,右手下意识将杂志合上,缓缓站起来冲着振强点点头,搭讪着说:“啊……哈……,我——,我看看——”

  振强笑了,冲着金志摆摆手说:“怎么?你也很喜欢这本杂志吗?你也喜欢英语吗?”

  金志望着振强,心中忽然有一种温暖的感觉,刚才的窘迫一下子消去了许多,说话也渐渐地自然起来。搓着手说:“是的,是的,我也很喜欢英语,这本《英语画刊》我很早就听人说过,只是价格太高,一本要三四元,还要邮购,所以,一直也没有舍得买过。今天我偶然发现了你的杂志,便忍不住拿起来翻看了一下,真不好意思,没经过你的同意——”

  振强又笑了笑说:“没关系,没关系,谁喜欢谁就看,何必这样客气呢,同班同学,互相帮助嘛?”

  金志的窘迫消除了,便又坐下来,振强也随着坐在旁边。金志又翻着《英语画刊》,不经意似地问道:“你原来就订这本杂志吗?”

  振强点点头,说:“是啊,我订这本杂志有三年时间了,每月邮购一次,三年也有二十多本啦,唉,只是有时候买了更懒得看。总觉着反正书是自己的了,有的是时间,哪里想到,越拖越是懒得去看,末了,也便看不了、现在这些杂志还都被我锁在箱子里,哪里顾得上它们,只不过买来给自己一种安慰罢了。”

  振强说着情绪似乎有些低沉了。金志抬头望望振强,揣度着他的神情,一时摸不清该怎样说,但笑笑说:“你忘了有句话‘书非借不能读也’。越是借来的,越是优先考虑,你看,我这不也是借书看吗,哈哈——”

  振强听完也笑了,弄得班里的人都回头望着他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振强用眼角扫了扫那些惊奇的目光,轻声对金志说:“我是不是长得特殊,怎么他们都用那种眼光看我,似乎我不属于这个班一样,见到我时都躲得老远,真令人纳闷——”。

  金志心中一动,说:“是吗?或许是你刚来的缘故吧,人生地疏,有好些习惯不适应吧。我也有种感觉,好像你的性格极为内向,很少与人讲话,给大家一种深沉的感觉,很有些神秘感,别人也就有可能不太敢与你接近,却又免不了有一种好奇心,你不要在乎的。”

  振强点着头,沉默起来,等金志说完,才又抬起头说:“其实,我又何尝不愿交朋友呢,我也是知道的,朋友多了总是好事,只是自己名落孙山之人,比别人总似矮着半截,哪里有什么说话资格。”

  金志理解地望着振强,目光友善地盯住振强伤感的眼睛,缓声说:“你不该——不该有这种想法的,人生不可能一帆风顺,走路总难免会遇到沟坎,甚至会摔倒,但我们不能因此而止住我们前进的脚步。这固然是我们所不屑于说的大道理,但我们既然承认它是“道理”,那它必定是有些道理的。失败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自卑,是失掉自信,你真的不该这样。……”

  振强没有立即说话,沉下头,像是在思索,金志接着说:“……我也曾经自卑过,我中考落榜后,我的心情是怎样的沉重。我的年龄小,却早早地摆脱了童年的雅真的梦,我记不得童年是怎样度过的,我也不愿意再去记得,童年没有绿色,也没有红色,只是灰、灰灰的颜色。中考,当我满怀希望等待着幸运之神的临近时,我得到了落榜的讯息。我当时便流下了眼泪,生活中刚刚露出的星星绿色又一次被可怕的灰色覆盖了。那时的年岁也小,竟像是丢掉了整个世界。昔日和自己朝夕相伴的伙伴都一个个考上高中走了,只剩下自己,见到熟人怕得不得了。后来复读一年,碰到一个朋友,他人真好,只是因为年少冲动,学着大人的样子谈了所谓的“恋爱,其实只不过是彼此喜说,愿意在一起罢了。但也终究不同于同性朋友,与女孩子在一起消磨了不少时光,得到的却是落第的痛苦。那个女孩走了,考上了重点高中,而他,我的朋友。却只好转学复读,这段早早发芽的嫩校也随着两人的分开而夭折。然而,这连串的打击并没有令我的朋友丧失信心,相反,他跟我谈了很久,讲了许多,也哭过,也笑过。但他说,人活着还应该看得远一点,真的,他是这样说的,虽然年纪不大,但他读过的很多书,懂得很多道理。我们每天中午吃饭时,便一人拿着两个馒头一块咸菜,到学校的操场上边走边吃边聊,相互诉说心中的委屈。与他相处,我学会了乐观和坚强,他是那样的自信,第二年他果然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省重点高中,他还要考大学,非北京大学不上,我相信他能考上,他是一个极为坚毅顽强纳人。他经常对我说:‘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收起昨日的风帆,闲自己的手再去编织一张崭新的渔网,只要你相信,希望总在不远处等着你。’

  “我朋友是这么说的,也是这样做的,现在我到这里一点都不自卑,尽管我不是应届生,但复读并不意味着自己的无能,只有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真正的胜利者,我不相信别人就没有遇到过一丝挫折……”

  振强不知不觉地抬眼望着金志,仔细地听他说,眼睛里荡漾着热切的光亮,插言说:“过去的成了记忆,留在心底的尘封起来。我尘封了过去,尘封自己,把自己想像成一台机器。一台只为学习的机器,一台专心学习的机器。我从来没有也不愿意再去翻看旧日的影历。在那一段血泪的日子里,自己付出的并不算少,得到的却是无可奈何的失败,这或许就是冒险的代价,或许做任何事都得付出代价,正如买东西要付钱一样平常,只是买东西时交钱便能拿到想得到的东西,而生活中有时无论你付出的代价有多大,你却仍然无法得到你想得到的东西。我多么希望能有个朋友听我诉说,只是——”

  不知不觉地两人谈了很多,各自讲起了各自的喜乐悲愁,甚至忘了吃饭。金志宿舍的舍友都在晚上惊异地问金志究竟跟振强谈了些什么,竟谈得那样投机。金志只是笑笑说:“你们和我一样,一开始就误会了他,其实振强一点也不怪病,他与咱们一样,也是渴望交到好朋友,只是没有机会,咱们又都对他产生了那种第一印象,以至于他不知怎样才能走进咱们的世界。今天,我也是无意中打开了他的心靡,他是个很好的朋友。”

  自此以后,大家便看见金志和振强每日凑到一起学习聊天,金志还干脆把自己的桌椅搬到后排与振强坐到一起。两个人吃饭在一个饭盆儿里吃,喝水用一个杯子。振强也明显地活跃起来,但一般同学还是不怎么肯接近他。

  金志后来说,当时他们的关系的确好得很,互相谁也不计较什么,能分成两半的都分成两份两人分享,几乎是金志的东西便振强的东西,振强拿的什么,金志也有权处置,却没有想到,好景不长,亲密无间的关系倒成了不可逾越的沟壑。

  那天,金志像往常那样到振强课桌上寻找一本资料书,振强出去还没有回来,金志自己翻找起来。偶然看见桌子最下面有一个薄薄的纸盒,金志便是一惊,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想:“这是什么?怎么以前没有见过。”他便顺手将纸盒抽了出来,纸盒有书本大小,盒面用亮光纸包裹着,甚是精致,金志更加纳闷,不知里面装得是什么,心想:“好啊,他还藏着这东西不让我知道。今天让我看见了,我可得看看到底是什么好东西,值得如此保密——”

  金志小心地打开纸盒,却是振强的日记,他赶紧又将它合好,刚要装回盒里,却发现振强正怒怒地望着自己和手中的日记本。振强咬着下唇,好一会儿也不说话,只盯住金志看,仿佛根本不认识似的,金志倒没在意,将日记装好放回原处,拍拍振强的肩膀说:“你这是怎么啦?老盯着我干什么,又不是不认识,怎么啦?”

  振强却一字一顿地说:“是不太认识你!”

  金志猛地一怔,听出振强语气不对劲儿,话中有话,显然是生自己的气了。便依旧笑道:“你今天这是怎么啦,生这么大气,别跟我开玩笑哟!”

  振强更生气了,怒冲冲地说:“开玩笑?谁跟谁开玩笑?是你还是我?你刚才干什么呢?”

  金志更糊涂了,说:“没于什么呀,我想找找你那本课外辅导资料,却没找到。”

  振强冷笑一声,眯眼说:“该不是以此为借口,偷看我的日记吧。”

  金志这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忍不住大笑起来,话也说不成句:“哈哈哈……你——哈哈哈——真会演戏,哈哈哈——,我还以为为什么事呢哈哈哈——”

  振强却没有笑,依然板着面孔说:“你难道不知道偷看别人的日记是极不道德的行为——”

  振强说的“不道德”语气很重,金志听着十分刺耳,止住笑声,不解地问:“咱俩谁跟谁呀,还用分彼此吗?我也没有偷看你的日记,即使是看了,你也不能这样呀,咱俩的关系还用讲这个吗?往常你可没有这样过呀?——”

  “的确,你我是好朋友,我也不希望彼此有矛盾,可是今天你也太过份了,你可以随便动用我的任何其他的东西,惟独这日记本,你却无论如何不能动,你连这种人际交往的的基本常识都不知道吗?日记是一个人的隐私,是不可以示人的,你不经别人同意就私自乱翻乱动,难道这也怨我吗?”

  金志被问住了,嘴里说不出话,心中却陡地生出一股无名火气,暗付:“这也太不讲情面了,更何况我根本也没有看里面写的什么,这是何必呢,竟如此说,平常我何时这样对待过你,真是的。再不对,咱也是好朋友,何必斤斤计较,得理不饶人呢。”

  这样一想,金志索性不再言语,将眼皮一搭,任凭振强说:“不能说我埋怨你,我最恨的便是偷看别人的隐私的人——”

  金志说:“咱俩还用这么罗嗦吗,你的事我又不是不知道,别说我没有看到,就是看见了,你又怕什么,我又不向别人去说。”

  振强说:“这更难以让人原谅,咱们俩毕竟还是两个人。有相对独立性,你不可能成为我,我也不会成为你,你怎么能偷看我的隐私?”

  金志的火气也被激起来了,他嚯地站起来,一拍桌子,恨恨地瞪了振强一眼,鼻子“哼”了一声,转身走出教室,越想越是生气,干脆不愿再去理会振强。振强也没有追出来,两人的误会深深地留在各自的心底。

  从那天起,双方都似结了大仇一般,谁也不肯搭理谁。大家又是一阵惊异。

  金志给笔者讲完这段经历后,脸上流露出撼悔之情,他说:“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当时是太过冲动,也太过于天真了,总以为凭自己与振强的关系那样好,用不着斤斤计较,更不该相互隐瞒什么,谁知这种想法是错误的,大错特错。人与人应当保持合适的距离,交往也不宜过于浓密,人毕竟不是透明的,总需要留一小块神秘而属于自己的天地。再好的朋友也不能成为自己,正像振强当时说的,我不可能成为他,他也不会成为我,无论脾性如何相投,性格如何相似,也不能使彼此之间的距离过近。朋友,还是平平淡淡是最真。”

               敢让皇帝丢面子

  金志的经历只是一件小事,而且发生学校中,只是很单纯很雅真的一点小事。但一滴水却也能折射出自然万象。事情虽小,却也包含着做人的道理。交朋友应平淡似水,方能细水长流。

  平淡似水,还要和而不流。唐太宗时,大将尉迟恭便很好地做到了这一点。有一回,唐太宗与吏部尚书唐俭下棋。不承想,这吏部尚书唐俭不懂奉迎,又好逞强,使尽解数,将唐太宗逼得步步丢子,落花流水。唐太宗一时觉得甚没面子,又平日唐俭言语直露,甚是不恭,便要治罪于他。派尉迟恭去搜罗唐俭的罪状。尉迟恭没有直接反抗,采取“和”的方法。回来后却又“不流”,劝谏唐太宗三思而行,闭口不提唐俭的短处。唐太宗火气消后,冷静下来,自觉无理,便作罢了事。

  设若尉迟恭一味地附和唐太宗,真正将唐俭的所谓“罪名”搜罗出来。致使唐俭被杀,等日后唐太宗冷静下来,又定会治罪于尉迟恭,那可是害人害己,自讨苦吃。尉迟恭和而不流,巧妙地不去调查唐俭的“罪过”,又不至于使唐太宗情急出错,又同时保全了自己,并落得个好名声,可谓一石三鸟,三全齐美。

  交友时,也要讲究和而不流,小事。糊涂,大事明白,心放宽,脚放正。恰当地处理好与朋友的关系,使友谊之树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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