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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通过父母了解我妻子已经搬出了我们的居住地,幸好我们没有孩子,要不他将成为我们最大的牵挂与障碍。爱情在现实的墙壁上被撞得粉碎,一切希望幻想、理想都经不起现实的打击。
  我们在北京度过了一个激动人心又揣测不安的蜜月旅行生活。当然看似吃软饭的生活是不好受的,张小红有时发脾气,有时单独同XX要职部位男人半夜去酒店。我要忍受,其实我本来就没有理由生气。
  回来后,业务上我已能独立工作,经常在海港码头提货或去海关找有关人员办手续,晚上穿梭于酒家和娱乐场所,当东道主买单。张小红也彻底放松了对我的了解,经常在别墅睡懒觉,让我一个人去公司。看来女人对事业的追求总有个限度,这样反而增加了我内心的恐惧,因为错误如果起来越多,胆子会越来越大。
  我准备一路走访几家客户,张小红因与当地的海关头目有特殊的私人关系,不能前行,让我单独出一次差,她给我配了一位专职司机小李子。
  我们第一次到了风景秀丽的江城,这是陈涛分公司所在地,湖光山色映入我们的眼帘。小李子边开车边开玩笑说,这里的姑娘真美。我说,待会让陈涛安排吧。
  陈涛带头几位美丽的姑娘陪同我们共进晚宴,我说我不好色,好酒,唱歌,待会你让他们走吧。陈涛说,张小红不在,你怕什么。我一再谢绝,只留下一位小姐给小李子。其实我想趁这次出差机会回家看看,毕竟离家半年了,我此刻身在曹营心在汉。
  陈涛在办公室给我倒了一杯茶,对女人不能真心,我看你挺老实,实话告诉你,张小红是一个手段特别利害的女人,她现在正需要有男人帮她的时候,你能满足她精神上、生理上的空虚。她和许多男人来往,你懂我的意思吗。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心,下身像有许多蚂蚁在爬。
  晚上,陈涛坚持带我去洗桑拿浴。我们开车来到市中心的洗浴中心,这里面一进门就有一个大浴池,有的几位男人全裸着身体躺在一边吸烟。空气清新剂的香味,弥漫了整空间,给人增加了一层神秘感。我和陈涛各自进了一个包厢,这种包厢室内有一间浴室,一张按摩床和两个单人沙发,一台透明的小冰箱内放着各种饮料。我坐在沙发上吸烟有点不知所措的感觉,这个进来一位服务员说,先生有没有熟悉的小姐,如果没有,我去帮你叫一个来,我说不用了,我只想一个人静静。话音刚落就推门进来一位打扮入时的小姐进来,她说是隔壁的胖老板一定要叫她来陪我,我只好让她坐在沙发上,她说,我是昨天来本地的,是村里的一位姑娘,二年前来到这里,回村后盖了洋房,花了十几万,我们都羡慕死了,我就迫不及待地跟她出来,谁知来后才发现,来这里伺候男人洗澡按摩,唉,多丢人呀,老板说不干这个能挣到那么多的钱吗?我真不该怎样?
  我给了她一瓶饮料,我说我不是好色的男人你放心,人和动物是有区别的,我小费照给。她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她给人的印象是一种凄楚的美,她告诉我叫梅玉,十九岁,老家在湖南的农村。在桑拿的暖味色彩很浓的包厢里我头一次接触女性而且是大大方的聊天。她坚持要我的名片,并要我给她介绍另外的工作,她说,身份证已被老板收去了,看明天适当的时候可以脱身,她仿佛像绝望中求救搬的语气和神态,我充当武林中的大侠般的英武。因为我估计在江城市还得呆上两天,我叫她明天中午给我打电话。
  陈涛满脸风光走了出来问,怎么样?我说什么怎么样。他说那位小女孩呀,刚来的,我特意要老板给你的。我说没兴趣,她明天给我打电话,我觉得她挺可怜的。陈涛哈哈大笑,你太幼稚了。我说真的,不信你明天看看人。
  张小红每天一次电话问我办事情况,我们不免打情骂俏,我有几次在夜里打电话去别墅没有人接,看来她应酬实在太多,我想我所做的一切总有败露的一天,现在最好的办法,是找合适的理由和机会和张小红脱身,可似乎张小红不轻易地放弃我,如果突然的不辞而别反而会激起她的愤怒,我在忍耐,也在等待。
  我们中午在江城风景点文林湖游览时,我在船上接到了打来的电话,她温柔的声音让人有点酸溜溜的,陈涛说,叫她过来吃饭,要不到我公司工作也行。我只好应合陈涛的话。
  在湖边的竹篷,露天餐馆,我们点了当地的全鱼席,陈涛和小李子身边都坐了陈涛公司的两个女孩子,我身边的一把空椅子显然是留给梅玉留的。一会儿,梅玉从出租车上下来,拎着一个包,她扎了两个小辫子,穿着一身红色的很有民族色彩的服装,使人想起歌曲中的"小芳",她红着脸,给我们几位打招呼,她在那两位打扮入时的小姐面前显得超凡脱俗,清纯亮丽。
  "几位老板好,我以后还得靠你们多多照顾。"
  陈涛说:“有刘老板在,你就放心吧,要不你陪他们去北方出差,你就算在我公司,我派你去的怎么样?回来给你报销,还有工资。"
  陈涛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手中的茶杯在空中停住了。陈涛对另外一位小姐说:“你也陪小李去,你们四人也不寂寞吗。"陈涛显然是为巩固我们的业务关系,使出的手段,小李子却很高兴,他在这种场面经历太多,已经习惯,只是我的心有点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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